星期六, 4月 01, 2006

Body

在牛棚劇場看了梵谷的 “世界末日的倒數”

Body Politics說, 我們的思想規劃了我們身體的活動範圍和表演模式; 後在梵谷的戲劇導賞中, 聽到另一個version, 身體的姿勢是如何形構作家的思想. 原來一個屈著腰創作的人, 會寫一個老人的文字 (這是他的說法, 我試過但不能成功)

第一次看這類型的劇, 感覺新鮮但沉悶, 中途睡了數分鐘. 我看不懂演員的肢體語言. 幸好聽了導賞, 否則完全不明作家的意圖 (現在估到三成左右).

文字是有生命的, 這是我一直聽了很久但不能深信的. 梵谷說, 當我們看回自己的舊作, 會發覺文字是如此陌生, 彷彿是另一個人寫似的, 就似是看他/她人的作品.

於是, 我終於信了 / 被說服了

這一刻寫的文字, 除了最後呈現在讀者面前那些, 還有曾經被我們delete了又復原了又delete的 “文字”, 這是作者本身混亂思緒的其中一部份, 但最後被隱藏 / 刪去. 呈現的文字, 隱藏的 “文字”, 都是這一刻的 “我” 所寫的

現在, 我看回那些一年級的功課, 心想 “咁既野都寫得出?!” 那是因為, 我已經忘記了文字背後那些 “文字”. 呈現的文字是永恆的, 隱藏的文字的轉眼即逝, 永不能重新發掘.

跟上面的東西無關, 做功課時看到Thomas Nagel對Theory of Justice的其中一句評語 “The outlook expressed by this book is not characteristic of its age, for it is neither pessimistic nor alienated nor angry nor sentimental nor utopian. Instead it conveys something today may seem incredible: a hopeful affirmation of human possibilities.

上了數個星期課, 其實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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